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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电影《忠烈杨家将》(续连载之十一续)

2017-05-27 09:05:03 来源:杨家将文化研究会 浏览:121
内容提要:————英雄篇:荡气回肠七匹郎
杨二郎
1
在电影“七子去六子回”的结局设定里,二郎之死,相信是观众中最受争议的话题之一 ——在一线天中去而复返,结果却无力救出大郎,未能手刃仇人,甚至也无法力杀千军…… 
仿佛只是为了那如今已经被很多人唾弃的四个字——同生共死。 

————英雄篇:荡气回肠七匹郎

杨二郎

1

在电影“七子去六子回”的结局设定里,二郎之死,相信是观众中最受争议的话题之一 ——在一线天中去而复返,结果却无力救出大郎,未能手刃仇人,甚至也无法力杀千军……

仿佛只是为了那如今已经被很多人唾弃的四个字——同生共死。

很多人笑他傻,许多人骂他呆。

不少人骂着骂着似乎已经开始忘了,我们究竟为何要来看这部电影。

听多了豪门故事里兄弟间的尔虞我诈,看多了宫廷传奇中手足间的你死我活,甚至已经看惯了现实生活中,不少兄弟为了一套房子、几件父母留下的金器而争得头破血流…… 是否已经开始觉得麻木?

唐有玄武门之变,清有九龙夺嫡,今有赌王遗产风波——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认为,自古至今,人性如此,世情如此。

于是,导演于仁泰终于在《忠烈杨家将》中,让二郎从尸横遍野的战场里,重新把那面已经倒在血泊中的杨家帅旗,高高举起。

犹记得,在杨业将屈居潘仁美之下而为先锋出战辽国的前夕,杨家兄弟七人都在马棚中为父亲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准备。七郎在兄弟几人担忧父亲的谈话中突然愤慨站起,高声说道该由他代替老父出任先锋。

此时的二郎,严声地对年少气盛的七郎说出了他在戏中的第一番对白:“打仗不是打擂台!你见过大刀劈进人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的样子吗?你听过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吗?你知道当同伴和敌人一个一个在你身边倒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语气虽在呵责,但却字字关切,告诫着幼弟战争的残酷。

此时,一个率直真挚的兄长形象,漫入人心。

但不可否认,其实在他开口的那一霎,我本以为他是要厉声斥责七郎——就是因为他鲁莽的擂台闯祸,才给父亲和家族带来了这一场无妄之灾。

毕竟,潘豹死于与七郎的擂台对弈中,是杨业被贬为先锋的导火线。

然而,二郎并没有如此怨责。

不但他没有,兄弟中上至大郎、下至五郎,由始至终,从来都不曾因此埋怨过两位幼弟——

天波府中不曾,两狼山上不曾,苏武庙外不曾,一线天中、烽火台前、芦苇丛外,都不曾。即使是此后他们在这场灭顶之灾中面对着任何逆境、困境,甚至,绝境之时。

当日在父亲当众杖责六郎和七郎的肃杀门庭中,五位兄长虽忍痛观刑,却无一人出言求情。或许只因他们深知、更想让两位幼弟明白:生而为人,就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承担;身为将门之子,更要时刻自制,方可避免在战场上因自己的一时松懈而生灵涂炭。

这是一种无言的善诱,来源自兄弟之间比宠溺纵容更深、更用心良苦的爱。

天波府中,五子并无出言求情;绝境之中,也从未出言怨怪。

只因刑罚已施,即是两子已得到应得的惩罚,那家中便不应再有人因此而追究。

从今以后,无论杨家因此而要面对何种风浪,都由他们兄弟七人一起承担。

危如是,

痛如是,

悲如是,

苦如是,

生如是,

死,亦如是。

祸福与共,无怨无悔。

2

救父途中,辽军阵前,当二郎把杨家旗帜迎风扬起的那一刻,七子同时抬头凝望——染血的“杨”字映着烈烈日光,渲出金边;幡旗随着滚滚黄沙,飒飒而舞。

那一刻,军心定,节气现,霸气露,众心连。

此情此景,仿佛就连戏外的我们都和七子一起感受到这来自血脉的召唤,而后升腾为灵魂的激荡,最终凝聚成心灵的皈依。

兄弟之中,

有一种情:祸福与共,无分彼此;

有一种忠:赤诚相对,永不背弃;

有一种仁:决不纵容,却会包容;

有一种义:无声无私,倾力相护。

《忠烈杨家将》在这短短的100分钟里,用贯彻始终的兄弟情谊告诉我们—— 何为兄弟?并不只是两血相融而已。

而二郎延定,或许就是编导着力刻画的,那个要在人们日渐冷漠的心灵中,擎立起那面义旗的战士。

“二郎名垂马上功,忠肝义胆漫长空。”

他勇猛,生而力大无穷,七子之中唯独他的面上挂着触目惊心的疤痕。战场之中他手持双刀、御马冲锋,勇往直前、杀敌无数。但他并不好战,相反地,他还是戏中唯一一个用言语亲口道出战争之悲凉的人。

他暴躁,在戏中说出的第一番对白便是训话,还给自己的爱骑取了个同样雷厉风行的名字——“暴雷”。但他会在当面直斥幼弟对战争的无知后,又暗暗地交代“暴雷”的兄弟要在战场上好好照顾初次作战的六弟和七弟。

他率直,曾经在父亲出征前不仅没有安抚众弟的忧虑,还直言其中的凶险。但他做事通常和他的话同样一针见血——在尸横遍野的战场里,重扬帅旗以定军心;在两狼山混战中,独自领出马群以救众人;

他真挚,虽然一开口嗓门比谁都大,但他会温声细语地哄着爱马,会在出征前对依依惜别的母亲说“请娘放心”,会在两狼山上坚定地对受伤的父亲说“孩儿们一定能救您出去”。

他孝义,初到两狼山,首先出言安慰父亲“我们只是简单变换了阵势,便让辽军措手不及”的人,是他——即使当时他握着双刀、满是血污的双手还有些许颤抖。行至一线天,听闻大郎要留下独战八十精骑时,在众弟惊疑不定的沉默中第一个出言反对“大哥,我们都是兄弟,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的人,还是他——即使前一夜里,从他背上尺许长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湿透了夹衣渗到了盔甲。

…… 

杨家老二就是这样,外表虽粗犷却时时流露出质朴与忠厚;虎虎生威的言行里,偶尔可窥见他的智慧与温柔。

他还有他的执着。

如果说大郎那种令人动容的无私舍身精神和行为,突显出他对家庭、对信义的担当,来源自一种对自身人格的忠;那我认为二郎身上最令人触动的,就是那种永远忠于本心的执着。

执着之深,从杨业出征前夜七子聚于马厩时他的话语中,便可见一斑。同为兄长,大郎顾全局,堵众弟之口以镇人心、稳家门;二郎知时势,一语中的,却是直肠肚,言明险况,不吐不快。

即使明知众弟忧虑,他仍然连说一句话也违心不得,忍一口气也委屈不得。

然而,正是如斯重情耿直之人,偏偏上苍要他在一线天中面对两义难全的抉择。

一边是幼弟,一边是长兄。

作为七子中的次子,一直以来父母对他的要求之高、家庭角色赋予他的责任之重,大概只仅次于大郎。

七兄弟之中,与大郎相处时间最长的,是他;对大郎肩负的长子长兄之责,看的最清、体会最深的,也只有身为二哥的他。

只有他最清楚,在大郎那为整个家庭殚精竭虑的背后,是其心甘情愿地躺在一个巨轮下而被日夜碾压的悲苦与崇高。

我毫不怀疑,若论兄弟中对大郎濡慕敬仰之情最深的,当数二郎延定。

可是,正是这位自己最敬爱的兄长,竟然在这只有一线生机之地,命令自己舍他而去,任他独战至死?!

不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责任和使命。

在这艰险归途中,今生今世养育他们的父亲,重伤中为了不拖累他们而又竭守精忠,已经自尽身亡;而一直以来把他们护在身后、替他们遮风挡雨的长兄,为挡强敌也已经身先士卒地站出来,明知必死无疑却仍独自断后,只为能让他们全部安全归家。

此时此刻,身为次子,他理所当然地应该接过保护众弟的大任,以慰父灵,以体母心,以尽兄责,以全长兄之愿。

因此他没有空费时间与大郎争论谁才是应该被牺牲的那个,而是忍痛策马追上先行的众弟。

只因他知道,对大郎最大的尊重,不是比其抢先应对强敌,而是完成其保弟平安的心愿。

3

然而,在大郎向他展出“七子去六子回”的字条时,我相信使二郎最为触动的不是他此后必须承担的责任,而是他从小到大最敬仰的大哥,其一路上知晓那不祥箴言下的重压与辛酸!

那些大哥为国、为家、为父母、为众弟、甚至为他而竭尽心力的日日夜夜仍历历在目,他真的要扔下已在这一路上心力交瘁的大哥任由其独自送死?!

若果真如此,即使大哥能无怨无悔,他却不能无愧无憾。

狭道之中,他独自策马奔驰:幼弟在前,长兄在后。

幼弟在前方即使遇险,尚能四人合力抵抗,况且目前唯一可见的凶险,已被大哥挡在身后;但身后正在手持亡夫关刀、长兄如父般保护他们而舍命力战八十辽狼的大哥,只有一人啊!

…… 

幼弟在前,长兄在后。

幼弟之所以肯听命奔赴在前,是因为他方才承诺会留下襄助大哥,否则,祸福与共的杨门兄弟谁也不会独留大哥一人送死。

而长兄之所以愿舍身抗敌在后,是为了能让他们全部安全返家,为那一腔的兄弟之义,为那一诺的舍命之忠!

…… 

回头吧!

只要兄弟同心,生也好,死也罢。

浮生如斯,若因一时违心而悔恨终生,虽得苟活,生有何欢?

然而,若能问心无愧,死有何憾?!

而此情此境,为何我们竟会觉得二郎他不应回?认为他不该返?!

是否因为我们已在争斗竞逐中浸淫了太久,因而忽略了何为“血浓于水”?

是否因为我们已在虚荣功利中麻木了太久,所以丢弃了何为“仗义无私”?

是否因为我们已在人人自危中挣扎了太久,早已忘却了何为“永不背弃”?

很多人说,

他只为共死而回,是不智;白白送命,是不值;因而他的去而复返,是不该。

然而,值不值,因人而异;该不该,见人见智。

今时今日,我们的心中早已计较了太多的“智不智”、“值不值”、“该不该”。

面对家中父母财产,我们会犹豫,若因顾念所谓手足之情而少分一套房子,那是否不智?

遇上街上老者摔倒,我们会踌躇,若因前去搀扶而被讹诬告,那是否不值?

因而时时费尽思量,若为了如此不智不值之事而损害了我们的利益,那是否不该?

…… 

一直以来,已经有太多太多的“智不智”、“值不值”缠绕着我们的内心,困惑了我们的心灵,吞噬着我们的良心…… 那究竟,该不该?

很多人说二郎的死很傻,然而,他坚守了心中的义,他活得比我们真。

他用自己的整个生命来告诉我们:

只要无愧于心,就值;

只要义之所至,就该;

只要活得坦荡,又何须计较智与不智?!

人人都说他的去而复返,空费时间,但我却明明从二郎这一去一回中,看到了人性的回归。

为何不应回?因何不该返?!

人间至爱骨肉亲,患难与共兄弟情。

此时此刻,那孤身陷入绝境的,是他的亲兄啊……

一线天中,当力竭濒死的大郎听到二郎策马而回的那一刻,我相信他或许是怨的。

怨二郎白白送死,辜负他的牺牲;

恨自己无力相救,甚至已连转头看他的力气都已没有;

愧自己终要食言,无法把众弟都安全送回母亲面前;

却也叹自己不枉此生,能有一位兄弟,义无反顾,与他同生共死。

其实他不必怨,不必恨,也不必愧。

因为他的二弟即使被马踏如泥,却是含笑而终的。

只因对得起那一声大哥,那一腔濡慕,那一世情义。

“大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

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世未了因。

                                  (毋保荣  收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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