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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朝臣与麟州(续)

2013-11-07 08:56:28 来源:杨家将文化研究会 浏览:677

司马光

司马光(1019----1086),字君实,陕州夏县(今山西夏县)涑水乡人,北宋名臣,史学家。年二十,举进士甲科,历仕仁、神、英、哲宗四朝。仁宗朝任天章阁待制兼侍讲,知谏院。英宗朝进龙图阁直学士、判史部流内铨,立志编撰通志,作为封建统治的借鉴,后神宗赐名《资治通鉴》。王安石行新法,他竭力反对,熙宁二年(1070)出知永兴军(今陕西西安),后退居洛阳15年,专心编修《资治通鉴》。哲宗即位后,高太皇太后听政,召他入京主国政,次年任尚书左仆射(宰相),兼门下侍郎,数月间尽废新法,为政不足一年病逝,追封温国公,谥“文正”。著作很多,除300万言的史学巨著《资治通鉴》外,还有《温国文正司马公文集》、《稽古录》、《涑水记闻》等。

司马光随父任时,被故相庞籍举荐,召试馆阁校勘,同知太常礼院。庞籍知并州时,辟他作通判事。司马光感激庞籍的知遇之恩,尽力政事。“时赵元昊始臣,河东甚贫,官苦贵籴,而民疲于远输。麟州屈野河西多良田,皆故汉地,公私杂耕,天圣(宋仁宗年号1023----1031)始禁田河西者,虏得稍蚕食其地,俯窥麟州,为河东忧。”(苏轼《司马温公行状》)在这种情势下,庞籍派司马光赴河西处理事务。司马光到麟州调查了解后,给庞籍提了五条建议:“宜因州中旧兵,益禁兵三千,厢兵五百,筑二堡河西,可使堡外三十里虏不敢田,则州西六十里无虏矣。募民有能耕麟州闲田者,复其税役十五年;能耕屈野河西者,长复之。耕者必重,官虽无所得,而籴自贱,可以渐纾河东之民”(苏轼《司马温公行状》)。庞籍听取了司马光的建议,发文麟州修筑二堡。可是由于郭恩等擅自出战,败于西夏,朝臣将责任归罪于庞籍,司马光主动上书请罪,认为此事全是他的责任,不能怪庞籍,朝廷不理,将庞籍的节度使职罢免,贬知青州。

事情的真象如何呢?我们可以从《资治通鉴长编》、《宋史》、《司马温公行状》所保存的史料做出综合判断。

司马光在郭恩等战败后,于嘉祐二年(1057)给宋仁宗上了一道奏疏,全文引录如下:

论屈野河西修堡状

窃以为人臣者,事君不避难,有罪不逃刑。臣,先任通判,并州军州事日,准经略司牒,差往麟州勾当公事。其屈野河西一带田土,积年以来,为夏人所侵。臣委曲询访本州当职官吏,以夏人侵盗,为日已久。谕之以理,则不肯退缩;逼之以兵,则动成战斗;召之重定界,至期偃蹇不来,春种秋获,无有已期。如何区处,可以不战而得所侵之地?其本州官吏为臣言:州城之西,临屈野河。自河以西,直抵界首,五六十里,并无堡障斥堠。以此,夏得恣耕其田,游骑往往直至城下,或过城东,州人不知。去岁已与河西置一小堡,以处斥堠之人。亦曾申经略司,牒令:候西人退散,别申取指挥。今夏众尽已退去,自州城以西至大横水、浪爽平数十里间,绝无一人一骑。若乘此际,急于州西二十里左右,增置二堡,每堡不过十日可成。比至夏人再行点集,此堡已皆有备,寇不能为害。为此,则麟州永无侵轶之虞;州兵出入有所宿顿;堡外先侵之田,夏皆不能耕种。臣之愚心,亦为国家固争屈野河西田者,非少此尺寸之地,盖以夏侵耕至河,则麟州孤危。果能成此二堡,以为麟州耳目藩蔽,于事诚便。遂归,具以官吏所言,白于庞籍。籍用臣言,即牒麟州,令依前申,修筑二堡。仍令精加探候,广设堤备,戒谕约束,莫非叮咛。盖欲乘间急修,故不暇取旨候报,但曾奏知而已。不期牒到之后,元未兴修,夏人已复大集。于五月五日,彼处官兵引一千许人,夜开城门经往屈野河西,前无探候,后无策应,中无部伍,但赍酒食,不为战备,以此逢敌,如何不败?遂令所谋之事,悉皆无成。此乃诸将恃勇轻敌,临事无备之所致,本非修堡之过。况自元昊纳税以来,麟州修建堡寨,乃出兵过屈野河西,前后非一,虽与寇遇,未尝败北。明知今日之败,在于无备,不在修堡与过河也。然臣窃闻议者,乃以庞籍为擅修堡寨,引惹边事。臣伏自惟省,本因臣与麟州官吏商量,传道其言,达于庞籍。籍未尝身至河西,周知利害。皆臣愚戇,思虑不熟,轻议大事,当伏重诛,今乃使议者悉归咎庞籍,臣岂敢宴然不言,苟求自脱?上负圣朝,死有余责。 臣虽小人,义不忠为。 伏望陛下察庞籍本心,欲为国家保固疆圉,发于忠赤,不顾身谋,过听臣言, 以至于此。独治臣罪,以正典刑,虽蹈鼎镬,亦无所憾。谨具状上呈。

司马光在奏疏中详细陈述了夏人侵耕河西土地,自己到“麟州勾当公事”,建议修筑二堡,在修堡过程中遇当地官兵恃勇轻敌兵败,非关修堡事,为庞籍辩解。

有关情况,司马光在《河外咨目》里有详细纪录。

夏人侵耕河西之地由来已久。

宋朝廷建立后,麟府二州西南接银州,西北接夏州,都是朝廷领地。李元昊称帝(1038)后,庆历中,麟州知州、礼宾副使张继勋[①]奉诏与西夏定界,但没有文案可稽。张继勋调查当地人都巡检王吉[②]和父老等。都说李继迁[③]未叛之时,麟州的边境,西至俄枝、盘堆及宁西峰(都在今大保当、 尔林兔镇境内),距屈野河都有百余里,西南至双烽桥、弥勒、长干、盐院(在今花石崖一带)。咸平五年(1002),继迁围攻麟州,攻陷浊轮(今勃牛川)军马(在今永兴境内)等寨。大中祥府二年(1009),始置横阳(今店塔黄羊城)神堂(在今县城东山)银城(在今神木镇黄石头地东山),都在屈野河以东,以州衙卒吏为寨将,让蕃汉义兵分别守卫,并且让寨将与缘边酋长分别议定疆界。横阳寨西至故俄  枝寨四十里,州城西至大横水六十里,西南至浪爽平五十里。神堂寨西至伺候峰三十里,西南至赤犍谷掌四十里,次南至野狸坞三十里,银城寨西至榆平岭四十里,西南至清水谷掌五十里,次南至洪崖墕四十里,次南至道光谷、中岺上六十里,这是麟州与西夏在李元昊未称帝前的边境界线。

天圣(1023----1031)初,州官不断上诉河西耕地的权属问题,久拖不决,转运使只好奏明朝廷将河西耕地列为禁耕之地,官家私人都不得耕种。从这以后老百姓有偷耕田地的,夏人就将他们的耕牛夺去,并威胁:“你们的官府也不敢耕种,你们怎么敢这样放肆?”这样河西的耕地就成为撂荒地,老百姓却照旧每年交纳税赋,不给免除,名目叫“草头税”。但从此以后西夏人却逐渐在边境线上耕种,然而也不过分深入。到李元昊称帝公开与宋朝廷叫板后,开始在道光、洪崖(今锦界境内)间修建了30多座小寨,盗种寨旁的田地,比约定的界线,侵占约十余里。

这个时候,朝廷下诏命令,不要只是与夏人为界线争执,乃命令修筑屈野河滨堡垒。閤门祇侯张宗武告谕张继勋说:“如果西夏人来,即以朝廷的指令回答。只有延州、保安军以人户所居中间为定界,其他各路保持原定界线。没有确定的地界,如西夏人一定要分清,那就详细了解他们所指的地段,如果不超越旧界,就派官差与他们立牌堠为界”。于是继勋就将前后界至地名报告,并且说:“现在如果以河西为禁地,那会日益放纵恣养夏人的贪心,他们会进一步进迫河西地,耕垦放牧,或建寨栅与麟州州城相对抗,终非好事。如果依咸平五年(1003)以前的边境,那太远难守,请能以大中祥符二年(1009)所议的界限为定。”朝廷下诏要求继勋与宗武先审定,不得再公开越界生事。继勋复申告经略使:“前面议论的疆境已得落实,不要再变更了”。乃派遣临寨堡监押、三班借职马宁,指使、殿侍康均等人在边界上巡视,观察西夏人的动静,并命令麟州通判领其事。西夏人极其嚣张,扬言“我马足所践,即为我士”,双方互相辩诘争执很长时间。

恰遇西夏人几次派人要求开启宁星[④]和市。继勋让康均等以罢和市要挟夏人。把关太尉曹勉和管理和市的曹勍对康均说:“如果开通宁星和市,麟府与夏人的疆界就一切如旧”。经略司命保安军自己向夏人陈述,朝廷认为既然疆界如旧就许通宁星和市。等继勋因事去职,后来的地方官记取教训,怕担责任,安于自守,得过且过。

遇有指使过河西、被西人劫掠,就禁止吏民不得过河西。王吉曾过河西巡逻,州官呈文弹劾,自此以后再无人敢过河西。各寨堡的守将也因百姓不过河,夏人也不越境,能按期迁升,故禁令越来越紧。

夏人开始顾望不敢擅自越界,几年之后,了解到宋边吏怕丢官自保,不敢阻挠,就放胆侵耕河西之地。这样州西距屈野河二十余里,自银城以南至神木堡,或十里、或五十里以外,都成了夏人的田地。夏人公开指出要以屈野河中央为界。有时白天就驱逐行人,有时晚上越过州东,抢窃财产牲畜,见到巡逻的队伍就渡河逃路,官军也不敢去追。

到管勾军马司贾逵巡行边界,见到夏人侵耕田地,责备主管官员。知州王亮[⑤]害怕,才令守边士吏告诉其事。于是经略司上奏,举荐当地人殿直张安世、贾恩[⑥],同为都巡检牵制夏人。可是夏人侵耕已时间长了,竟然认为他们是在耕种自己的田地。而且收入全归没藏讹庞,所以安世他们进迫,西人则与格斗,不采取强硬手段西人不肯离开。此时李元昊已死,讹庞正把持夏朝政。讹庞之妹(皇太后)派他的亲信部曲嘉伊克调查,回去后报告夏人所耕之地都是汉人的领土,就召 还讹庞,要他归还侵占汉人的土地。恰巧因嘉伊克作乱被诛杀,国母去世,讹庞更加放肆。

经略使庞籍说:“西人侵耕屈野河地,本来是没藏讹庞的主张,若不禁绝通市,实行贸易制裁,恐怕他侵犯不已,希望关闭陕西缘边的和市,使夏国受到损失归罪于讹庞,那么不出一年就可与西人议定边境侵耕问题”。于是下诏禁止陕西四路私自与西人通商贸。(这是司马光《河外咨目》记录天圣四年五月事,引自《长编》卷185,嘉祐二年2月)。

《宋史·食货志》(卷186)也记:

嘉祐初,西人侵耕屈野河地,知并州庞籍谓:“非绝其互市,则内侵不已。且闻出没藏讹庞之谋,若互市不通,其国必归罪讹庞,年岁间,然后可与计议,从之”。

李元昊死于庆历八年(1048)春正月,在母舅没藏讹庞的拥护下,由其年仅一岁的谅祚继位,是为毅宗 (1048----1067在位)。至此,没藏氏掌控西夏大权。讹庞以外戚重臣的身份,担任国相。他垂涎宋朝麟州西境屈野河外的肥沃土地,组织武力,实行侵耕,收益归他所有。

《长编》卷185记:“初夏人岁侵屈野河地,至耕获时,辄屯兵河西以诱官军。经略使庞籍每戒边将,敌至,敛兵河东毋与战。敌屯月余,食尽而去者屡矣。”

而没藏讹庞的胃口越来越大,嘉祐二年正月,他领兵到宋夏边境,到三月份,逐渐增兵至数万人。还从鄜延以北把老百姓的耕牛集中来,妄图把屈野河西的田地全部侵耕。恰遇夏朝廷中有人对此事持异议,朝廷召其兵还。然而银城以南侵耕田地依然如前,因为这些耕地地处“蹊径险狭,松柏丛生,汉兵难入,内则平壤肥沃宜粟麦,故敌不忍弃也。”庞籍檄通判并州司马光行边至河西白草平(在今麻家塔北梁),探知数十里无敌迹。时知麟州武勘、通判夏倚已筑一堡为候望,而与光议再修筑二堡。“然后废横戎、临塞二堡,撤其楼橹,徙其甲兵,以实新堡,列烽遂以通警急,从衙城红楼之上,俯看其地,犹指掌也。有急,则州及横阳堡出兵救之,敌来耕则驱之,已种则蹂践之;敌众盛则入堡以避。如是,则堡外三十里之田敌必不敢种矣,是州西五十里之内无患矣。”(《长编》卷185五月丙子朔)这个建议本来是正确的,庞籍已经下达了修堡命令,但由于发生了郭恩等败事,庞籍反而被贬官。

关于郭恩败事,《长编》卷185有详细记载,(嘉祐二年五月)

恩及戡、道元等以巡边为名,往按视之。会詗者言,敌屯沙黍浪,亘十五里,恩欲止不行。道元怒,以言胁恩,夜率步骑一千四百余人,不甲者半,循屈野河北而行,无复部伍。夏人举火卧牛峰[⑦],戡指以谓恩曰:“敌已知吾辈出矣。”道元曰:“此尓曹为之,欲以沮止我。”俄又闻鼓声,道元犹不信。行至谷口,恩欲休军,曰:“可须晓乃登山。”道元奋衣起曰:“几年闻郭恩名。今日懦怯,与贾逵何殊?”恩亦愠曰:“不过死尔!”乃行。比明,至忽里堆[⑧]。敌数十人皆西走,相去数十步,止。恩等踞胡床,遣从骑呼之,敌不应,亦不动。俄而起火,敌骑张左右翼,自南北交至。堆东有长堑,其中有梁,谓之“断道墕”[⑨]。恩等东据梁口,与力战。自旦至食时,敌自两旁堑中攀缘而上,四面合击,恩众大溃。(夏)倚方在红楼,见敌骑自西山大下,与推官刘公弼率城中诸军,闭门乘城。戡走东山,趋城东,抉门以入。恩与道元皆为敌所执,恩不肯降,自杀。敌寻遣道元还。诏赠恩同州观察使,封其妻吕氏为京兆郡君,官其子弟有差,给旧俸三年。恩,开封人也。

事后麟州知州武勘也被除名。

司马光上疏为庞籍辩解,三次上书请求治已罪,朝廷没有准许。

嘉祐六年(1061谅祚忌讹庞专,或告讹庞将反,谅祚讨杀之,夷其族。”(《宋史·夏国传》卷485)。没藏讹庞执政时期,因侵耕宋麟州界地,引起边界冲突,为此宋朝廷停止陕西和市。谅祚亲政诛杀讹庞后,派使臣与宋议画界至,1063年通榷场贸易。

宋朝廷加强了边备,在边界上修筑了几十座烽堠堡寨,并与夏人议定边界线。《长编》卷193载:

【嘉祐六年(1061)六月】庚辰,太原府代州钤辖、供备库使、忠州刺使苏安静上《麟州屈野汉界图》。

自郭恩败,敌益侵耕河西,无所惮。李思道、孙兆相继往议,皆不合。至是,安静与其国人辄移吕宁、拽浪獠黎始议定,其府州自桦泉骨堆、埋浪庄、蛇尾掊、横阳河东西一带,筑堠九;自蛇尾旁顺横阳河东岸西界步军照望铺间,筑堠十二;自横阳河西以南直埋井烽,筑堠六;自埋井烽西南直麟州界俄枝军营,筑堠三;自俄枝军营南至大横水、染枝谷、伺堠烽、赤犍谷、掌野狸坞西界步军照望铺相望,筑堠十二。其榆平岭、清水谷头有西界奢俄寨二,从北讹也山成寨一,次南麻也乞寨一,各距榆平岭四里;其大和柏攒有西界奢俄寨四,从北讹庞遇胜寨一,次南吾移越布寨一,次南麻也吃多讹寨一,次南麻也遇崖寨一,各距大和拍攒五里;其红崖有西界奢俄寨三,从北冈越崖寨一,距红崖二里,次南讹也成布寨二,各距红崖一里;其道光都隔有西界奢俄寨二,并系讹也成布寨,在道光都隔上。其十一寨,并存之如故。寨东西四里,各有西界步军照望铺,亦筑堠十二。乃约,自今西界人户毋得过所筑堠东耕种。其在丰州外汉寨及府州界蕃户旧奢俄寨,并复修完,府州沿边旧奢俄寨三十三,更不创修。麟州界人口更不耕屈野河西。其麟、府州不耕之地,亦许两界人户就近樵牧,即不得插立稍圈,起盖庵屋,违者并捉搦赴官及勒住和市。两界巡捉人员各毋得带衣甲器械过三十人骑。

《西夏书事》卷20载:

[宋嘉祐八年,夏拱化元年(1063)]冬十一月,请复榷场。自讹庞侵耕屈野河地,公私市贩尽绝。谅祚移文陕西经略使,请置榷场,复通互市,英宗许之。”

麟州之行后,司马光还上了《论复置丰州扎子》。李元昊在庆历间未攻取麟府州,却攻陷丰州,“州民及三寨蕃族,尽为所虏,扫地无遗”。因丰州与麟府齿唇相依,亦为“河西险要之地。”司马光建议将已经修筑的永宁堡迁于丰州故城,“俟民物繁庶,皆如其旧,然后升以为州”

下面全文引录:

臣等,伏见国家复置丰州故城,仍差人知州,此诚河西险要之地,修之甚便。然其地势孤绝,外迫寇境。向者王氏知州之时,所部蕃落甚众,有永安、来远、保宁三寨,皆以蕃族守之。庆历初,拓跋元昊攻陷州城,州民及三寨蕃族,尽为所虏,扫地无遗。今州城之中但有邱墟瓦砾,环城数十里皆草莽林麓而已。若建以为州,则须复设外寨,备置官吏,广屯兵马,多积刍粮,皆应调发内地之民以奉之,劳费甚大。此所谓徇虚名而受实弊也。顷年,朝廷欲修丰州城,河东经略司,嫌其单外,乃于其南数十里,筑永宁堡。其地洼下,居两山间,疏恶难守。今既修丰州,则永宁堡深在腹内,无所复用。臣等以为不若迁永宁堡于丰州故城。其兵马刍粮,不须增益,但择使臣有材略者,使守之,不必假以知州之名。仍召募蕃汉之民,使垦辟近城之田。俟民物繁庶,皆如其旧,然后升以为州,亦未晚也。取进止。

朝廷于嘉祐六年(1061)年复丰州。

司马光与麟州杨氏后裔杨畋友好,有诗歌唱和,在《涑水记闻》中记录了杨畋自将击破叛蛮事。

北宋,麟州地处边关,为严疆要塞,也是河东与鄜延的输饷要道,受到朝廷和朝臣的密切关注。故择其要者介绍上面几人。(完)

 

 

神木县杨家将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焦拓义



[] 张继勋,庆历中(1041----1848)在麟州任。

[] 王吉,麟州人,曾任麟州刺史。

[] 李继迁(963----1004),李元昊祖父,后被追封为太祖。

[] 在今陕甘交界的宁县一带。

[] 王亮,做知州在至和二年(1055)左右。

[] 张安世、贾恩,在至和二年做都巡检。

[] 卧牛峰、忽里堆、断道墕:从上文“循屈野河以北行”可知此三地都在麻家塔西北与圪泊沟之间,具体方位待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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