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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杨家将文化研究事 谈神府旅游业的发展

2014-01-06 15:54:33 来源:杨家将文化研究会 浏览:182
内容提要:云麟中国历史上的“杨家将”举世闻名。杨家将的主要人物杨业(或称杨继业)是麟州新秦(即今陕西省神木县的杨家城)人。

云麟

 

中国历史上的“杨家将”举世闻名。杨家将的主要人物杨业(或称杨继业)是麟州新秦(即今陕西省神木县的杨家城)人。其妻折氏《府谷县志》有记,是府州刺史折德扆女。即在戏剧小说中,被推举为“杨门女将”中百岁挂帅的“佘老太君”。杨家将的英雄事迹,不仅在宋朝当时当地“里儿野竖皆能道之”①,而且随着后世社会文艺的广泛宣传,已经成为代表中国历史上抵抗外来入侵,忠勇保国的精神典范。历朝历代,古今中外,任何制度下的国家和人群集团,无不希望自己的臣民或成员忠于自己,杨家将精神因此而远扬世界,名贯古今,形成一种非物质文化的厚重载体。这是我们国家的财富,也是我们地方上的荣誉。作为杨家将先辈人活动过的神府两县,不仅史有明记,而且在地方上留下一座杨家城和一处七星庙。这都不是谁想不想承认的客观存在于世的历史事实。所以我认为: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与深进,神木、府谷两县在打造地方文化品牌中,最能引发时代价值的项目,应该是“杨家将文化”。因为两县共同潜在着这方面的发展实力。即存在着得天独厚的地域优势。

一、传统的依存关系

神府相依,天缘合璧。两县地连黄土、水连黄河,同依古老的长城牵连东西,共傍秦晋大峡谷,通达南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使两县地理并蒂,山川近貌,似一对孪生弟兄。因此而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风雨同舟,生死与共,经历了一次次时代的惊涛骇浪与社会改朝换代的动荡。时至今日,两县又同是煤田腹地,经济上比翼双飞,在榆林市现代化建设中又是同呼吸的手足,共命运的近邻,顺延着传统的相依关系。这种相依存的关系绝不是一朝一夕所成。

首先应该看到,两县都是古代民族融合的边城。

远说春秋,“周襄王十六年(前636),晋文公讨伐夷狄”,并把他们赶过河西②。今天的神府地段,当时便成了赤狄和白狄的天下。接着这里游牧民族你来我往频繁走过。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秦已并天下,乃使蒙恬将兵三十万北逐戎狄,收河南地”③。三十二年,蒙恬讨伐匈奴,“以河为塞,筑四十四县”,称新收地为“新秦中”(今神府两县地正在其东部。新秦古堡就是后来的麟州治所)。从此,中原人与北方少数民族之间,实际上开始了更为广泛的定时结聚。无长城时,没有边口贸易,有了长城就有了边贸集市。边贸集市定时日定地点,成了民族结聚的机会。因此,民族交往反而由原来的自由零散,转衍为集中聚会。所谓“赶集”亦即如此。随着大秦帝国划郡县、筑长城,今神府两县地域不仅都在古长城沿线,而且同属靠近云中的上郡地。之后,汉与匈奴,唐与吐蕃、党项之间,既有干戈,又有玉帛,万里长城并没有阻挡住耕牧共融的历史交往。所以这里一直是“蕃汉杂居”之地。

唐开元十二年(724),张说平定康待宾之乱后,奏置麟州“以安党项余众”④。后至晚唐,沙陀人李克用,因功爵晋王,控制了河东。为了扩大自己的属地,并想继续南下用兵,先奏请麟府隶河东,后又以麟州河滨之地置府谷镇⑤,以固河防。克用子李存勖,又于“天祐七年升(府谷)为县”,第二年(911),又“升建府州,以扼蕃界”⑥。可见,府州原本麟州地,这正是后来神府两县时有分合的历史原因和民俗近同之根。同时可知,唐宋时代麟府二州的州城,都是在民族融合的过程中出现的。

其次还应该看到,麟府二州从建州起,就为折氏地方势力所统领。折氏因麟州而起,因麟州而落,杨家只是在中间插了个时代。1980年《宁夏社会科学》试刊号上,发表了韩荫晟《麟州建置与折氏源流》。文中对折氏排出了十代世系表。1989年陕西考古研究所戴应新的《折氏家族史略》引宋·邓明世所撰《古今姓氏书辨证》指明:“羌族有河西折氏,世家云中,为北蕃大族。自唐以来,世为麟府州节度使。”这就是说,府州折氏家族,原本属于党项羌。《宋史·折德扆传》中也说,“折氏据有府谷,与李彝兴之夏州,初无以异。”这起码可以认定,府州折氏是早就融入以农耕为生产标志的中原汉族中的北方民族。故而《宋会要辑稿方域志》中也记:“唐有折宗本者,补振武军缘河五镇都知军马使,世有麟府之地。”由此可知,“麟州土豪杨(弘)信(即杨业的父亲),自为(麟州)刺史”⑦是在折氏东镇河防之后。麟州杨氏起家,正是折氏主政麟州时“稼穑有通政之咏,庶民无聚敛之怨”⑧的形势下强大起来后,才进入州城的。更到后来,麟府杨折两世家结缘为亲⑨,关系更为密切。再后,石敬瑭当了契丹的“儿皇帝”,割燕云十六州献契丹。而契丹又要尽徙河西之民实辽东⑩,致麟府众情哗然。正是在此情况下,二州拒迁的共同意愿,使麟府两世家迅速形成联盟。从此,二州北据契丹,东守河防,成为五代时期的联手之邦。

入宋以后,府州既是钳制辽人南下的河防要塞,也是通达河东往返河外的运输要道。时,麟州已成宋夏对立的西北边城,使夏人每望见麟州的西城楼(红楼)“下瞰屈野河”,很觉威胁。所以,今天无论是研究杨家将历史,还是要搞旅游开发,都离不开提叙麟州杨家的同时,也不能不提叙府州折氏。特别是杨业妻折氏太君,有人至今还想否定她的存在。其实,府谷《县志》工作者在这个问题上最大的贡献就是突破封建社会歧视妇女的陈旧观念,真实地为折赛花在《府谷县志》中列了传,还历史以原貌。就推理而言,杨业既有儿子就不可能没妻。而上天也没有规定杨业不能娶折氏为妻。何况杨折两世家同代近邻,为什么不可能交亲?同样道理,麟府界上的“七星庙”,也不是后人专修的庙宇或现代戏剧家特别打造的“影视城”。杨崇贵(杨业)和折才花(即折赛花)门当户对,年龄都在青春期,为什么不可以在那里相爱结缘?至于戏曲小说中的“佘太君”,原本就是塑造人物,就凭你借了人家杨业妻姓的同音(或近音)就非让人家“不存在”才肯罢休不成?谁都应该知道,戏剧上尊佘太君为“杨门女将”的主帅,那不过是艺术上的形象,不需要任何人把那么多的虚构情节加进历史人物杨业妻折氏的“档案”里。“太君”是那个时代对有身份妇女的敬称,与今天的“女士”、“同志”仿佛。称杨业妻折氏为“折太君”,为什么不可以?同样,戏曲小说家,以杨业妻折太君为指向,塑造出“佘太君”,莫说是封建时代,就是今天的文学艺术范畴有人这么做,难道说也要谁来批准吗?所以我认为:杨业妻折太君是府谷县落地生根的历史人物。任凭哪一位了不起的人,再考一万年也是否定不了的。否定折太君存在的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他们最后等来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客观存在于历史的事实,胜于不见前人书中出现就以为不曾存在于世的“唯心主义”讹传。所以我觉着,打造杨家将文化品牌,不能没有府谷。在这样的文化大项目中,神府合作,也就是当年麟府二州杨折关系的再现。实际上,也是强强联手,事业必成。

二、可行性极强的联手力量

1.先从地理位置说,神府既是远亲,又是近邻。不仅历史上有阻匈奴、拦党项,同为“边关”的“军籍”;而且,直到明清时代,两县地域仍然共有“南卫关中、北屏河套,左扼晋阳之险、右持灵夏之冲”的军事作用;就是到了现代革命战争年代,在中共陕北特委领导下,神府两县南乡同时开始“闹红”,共创神府红军,共建神府革命根据地,共同抵挡了国民党反动军队的围剿。更有抗日战争时期,神府河防司令部与国民党东北军爱国将领马占山将军所部(驻哈拉寨)进行了保卫河防的统一行动。联手抗日的结果,始终拒敌于河防之外。保卫了陕北、保卫了延安、保卫了神府人民的家,做到了同心协力。每每共同出力,换来的都是成功。

2.就历史资料讲,古代麟府二州,相依存世,杨折两家结亲联盟,为神府历史上造就了唐末五代至宋的辉煌。使今天神府两县共同开发旅游业以杨家将为中心内容,做龙头项目,完全有条件顺延此传统的“两位一体”模式。我们既有史籍中丰富记载着的事情,又有实地(诸如七星庙、建宁寨、府州故城)的遗存。特别是七星庙所在地府谷的大乡镇孤山,附近有折家老坟两处。其中一处就在那里的杨家沟村。而且,那个杨家沟村的折家老坟在村近天平山上的大墓地叫“折家坟园”。1976年《折继闵神道碑》就在那里出土。现在那里的地名叫”西瑜头”。如此情况,绝非巧合。若杨折两家无缘亲关系,怎么会留下这样的历史现场。这对神府两县的旅游文化工作者和设计者们,都大有文章可做。可见,麟州杨氏后裔,在府谷地上也洒散不少。且大多又在当年杨家城入河东的古道上。即欧阳修所绘五寨堡路线范围之内。在府谷全县内,有名的杨姓村,除孤山镇的杨家沟之外,其他乡镇也还有。新民镇有杨家旧舍沟和杨庄则;田家寨有杨家崖;碛塄有杨家庄;武家湾有杨家塌。此外,府谷的大岔还有杨家峁;庙沟门还有杨家梁。所以用地方人士的话说,麟州杨氏家族在府谷县的存在同样根深蒂固,是想抖也抖不掉的地方人户。可见,在府谷,杨家将旅游文化的潜在容量也是很大的,只待我们共同联手开发。

3.就现实力量来说,神府两县经济状况,目前在陕西省均位列排头。有人说,陕西省地图好像一尊面朝大西北的“兵马俑”。那么,包括延安、榆林在内的整个陕北,该为其上身。有人说榆林市近年经济发展犹如“展翅雄鹰”,那么神府二县自然是其东侧的翅膀。反正无论怎么比喻,或从哪一角度来看,神府两县的起伏对榆林、对陕北,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特别在近几年,两县的民营企业家,除个别有“穷儿乍富”不知高低之外,皆由过去“只管捞钱不管花,身后子女多败家”的教训中,转向“花钱投入地方事,行好向善留后世”。大多都想为地方上搞一点“流芳千古”的公益事情。像如杨家将旅游文化方面,公与私,民与官,文化与旅游,神府两县一来一多地出现需要联手,且有充分的可以联手合作的条件。有道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认为目前,一是机遇难得,二是实力在握。尤其像杨家将文化方面,情肯乐意大额投资者,已非神话。一旦两县互动,势必招来可观的投资量,从而使事业的“道路”加宽。

4.毫不忌讳地说,有人会想,在府谷搞杨家将文化到底有多少分量?这是首先应该考虑的事。而且,首先应该相信自己。神木是杨家将的故里,府谷是折太君的家乡。由于这是我们两县地方史上的独特实事,具有唯一性,谁想否定都会劳而无功,反而给他们自己留下笑料和认识上存在讹误的把柄。至于我们,并不想沾谁的便宜。我们应该坚定地认识到,杨业的家乡在神木,可是杨家将建功立业在山西与河北。所以神府开发杨家将文化事业,对山西来说,不仅无损,而且一旦通过府谷这条文化走廊打通秦晋的北方通道,便是对晋陕旅游发展推开了一道重要门户,创造出战略性的突破口。在我省的旅游地图上,将会形成一条起于华阴的弘农杨氏,北上延安的杨家岭,子长县的杨家园子,米脂县的杨家沟到神木杨家城,再经府谷的七星庙,然后入河东,经代北、雁门,南下开封、洛阳,形成跨越省区不断头的完整旅游路线。

随着事业的发展,这条线将由无形到有形出现。而且会把两县的各处景点联带起来。其中从佳县白云山沿黄河北上,经神木的天台山、西津寺到府谷直抵墙头,把府谷沿河名胜古迹全给串联一起。与之同时,府谷县城北入内蒙古的民间古商道也将放光。黄甫川具有府谷特色的“四合院”和海红子之乡麻镇的大庙古市,到汉代富昌县(宋属丰州)古城遗址的南北路线也将连成。则大河长城之间农牧交错的塞上风光、秦晋峡谷中的水上漂游,便和神府革命的红色旅游路线交织成网。然而所有这些,都必须有个地方性很强的“龙头”来启动。值此,舍杨家将文化再没有能够同时跨越两县的古代文明。正好,目前神府两县经济都在“腾飞”之期,办这些事,不论官,还是民,都扛得起,拿得动,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认为神府两县一旦联手开发,实属“天作之合”。

三、不要放过机遇事业定会有成

社会发展,煤田问世,是神府两县可以大搞文化事业的“天时”;论史有根据,现实有遗存,这是神府两县选择杨家将文化为开展旅游项目的“地利”;山川衔接,亲情交往,共同位于省市主要地方(能源重化工基地),都需要相应的大文化广泛支撑,是“人和”。中国人办事一向多以此“世情三要素”(即天时、地利、人和)来估量事业成败。今天神府两县能共办此事就是最理想的“人和”。可谓“万事俱备”,一旦行动,就是“东风”来临。因此,只要认清形势,抓住机遇,实现强强联手,两县共同开发杨家将旅游文化的事,就一定会水到渠成。

1.排除干扰,坚定地统一认识,首先是对历史的认识。

这里所说的干扰,就是有些人对杨业的父亲杨弘信“世为麟州土豪”、“自为麟州刺史”还不清楚。所以目前仍有三种误解:一是杨业的父亲来自山西“火山寨”称“火山王”之说;二是言业父名叫“杨袞”之说;再就是说杨家在麟州第四任刺史杨宗闵知麟州的任期“仅仅几个月”就走了。当然,由于事实不存在,诸如此类说法尽管层出不穷,但他们的说法总是经不住长时间的考验而逐步烟消云散。

前两种说法,一度几乎成为多家的定论,但是发表在上世纪80年代初《人文杂志》上的顾全芳《杨业籍贯考》给了它们全面的回答。此论引证资料丰富,考证、论据精辟,称得上权威之作。是研究杨家将历史与文化方面,继北宋欧阳修的《杨琪墓志铭》和已故现代学者余嘉锡先生的《杨家将考信录》之后,最为可信的论述文章。顾氏在此论文中十分明确地指出,杨弘信麟州土豪,他“实际上是长期以武力统治一方的地方势力首领”。这与欧阳修所言“杨氏世以武功雄其一方”的记载是完全一致的。因为所言“世以”就不只是“一辈人”。所以顾全芳认为:“火山寨、火山王”之说与“业父杨袞”之说,都是“误将传说作正史”。可见,前两种说话并无立足之地。

第三种说法,对我们地方史研究干扰最大。持此说者,首先否定杨宗闵非麟州杨氏家族后代。接着用宋人刘一止的所谓《苕溪集》中的两块碑文,对其祖宗名辈进行了改动。之后又说杨宗闵“知麟州”“仅仅是几个月”。对此,早在改革开放之初,正是在贵州的弘农杨氏后裔杨维森先生,经多方考证古今史科,编著的《弘农杨氏族史》,已将杨宗闵列传书中。此书的《杨宗闵传》,既言明杨宗闵调来麟州之因,又连贯地介绍了他在麟州由小校,守将,到出任州刺史,晋升麟府都巡检,由黑发到白发,前后44年的履历。同时不仅不是“没有带家”而是子孙久住麟州建宁寨,这才有后来他的儿子杨震及其几个孙儿,在残辽小鞠录破建宁寨之后的“全家殉难”事。这一点与《宋史·杨震传》中的记载完全一致。由此可知,虽然持此说者以权威之态发言,但终究也得偃旗息鼓,因为,由于事实的不存在,单凭“权威”是难以服众的。

另外,杨业的父亲杨弘信,在史书中以“杨信”记名,这也是给上述讹传造成空间的重要原因之一。宋人写史,都因宋太祖赵匡胤之父叫赵弘殷而避讳,去掉了杨弘信名字中的“弘”字。这一去,问题就来了,山西一下子出现了好几个“杨信”,在一些写史人的笔下,与“麟州”联系起来。“火山寨”也好,“杨衮”也罢,都为攀杨业在明清戏曲小说中的“成名”而发生。可见清·道光《神木县志》应该知道杨弘信生前并没有叫过“杨信”,本当为杨弘信复名。然而,怎奈清高宗乾隆帝,名爱新觉罗弘历。“弘”字又出现在帝王名字中,自然吃清朝皇粮的人又不得不避其名讳,以同音字“宏”来代“弘”。于是“杨弘信”在神木的旧《县志》中仍以“杨信”或“杨宏信”记名。

诸如此类,原本史实明确的事,但就因为凭考异,有时候可以在盲从者面前取得一时“轰动”的效应,便一直有人借上述问题不断节外生枝,干扰着我们对地方史的研究。包括近期还有人在央视《百家讲坛》栏目中,又自出心裁地把杨业的家乡说到山西的“临县”。国家的工具书《辞海》里,对杨业家乡的注条非常明确,可是似乎对这些人并无规范功能。这种好像专为商家做广告者,自以为只有他们说了才算“定论”。所以在这类说教讹传到来时,我们一定要站稳脚跟,坚持真理,毫不含糊地保持我们的统一认识。

2.重点突破,尽快拿出“硬件”,建立长效的工作联系。

首先是得把具有代表性的杨家将文化遗址,通过总体规划,坚持复旧如旧,以保护性开发方式,用开创性的配套工程及附设建筑群,让神木的杨家城和府谷的七星庙“相呼应”地开始起建。州城遗址、七星庙址,按文管规定,不该动的可以不动。但如麟州当年标志性的建筑物“红楼”必须尽快采取什么措施让它及早复现,搞出影响来。同样,七星庙可以不动,但不能没有反映杨折结缘情节的配套建筑工程。否则光靠“纸上谈兵”,没有成套建筑群为硬件出现,是难以引来游人的。起码要搞得达到省级的旅游文化水平才行。杨家城、七星庙大搞起来,两点可以连成一线;如能把中间的建宁寨遗址(新民山头古堡,原镇羌堡)也有所振兴的话,那么三点更有支撑作用。

其次,是要加强管理工作,建立联络机制。这里说的管理是指两县各自的管理。也就是神木府谷各自应有专人过问这码事。建立联络机制,就是在理论问题研究上和建设开发的设计上,互相促动,共同制订彼此联系办法,以便在开发工作的过程中“相呼应”地打招呼,来方便交流经验,尽快发展。从长期交往说,双方应有专人做联络员。府谷县的黄土文化协会,神木县的黄土文化学会,与神木县杨家将文化研究会,应在这件事上,形成“三位一体”,相互一定要有长效的联手机制,不但要经常联系工作,而且要保持常态的协商步调。

再就是建议把神府开发杨家将旅游文化的事纳入市一级的旅游文化体系,建立一个全市,甚至全陕北的历史文化研究中心。在这个中心中,选若干咱地方重大项目为课题,杨家将文化应为其中一大选项。通过组织联络,把延大历史文化学院、榆林学院、榆林市黄研会与神木县杨家将文化研究会挂钩,凭两大院校、两产煤大县的历史与文化工作部门,协同动作;靠地方实力来办地方上的事,共同扛起这面大旗,使文化在产业的支持下兴发起来,让文化的发展来充实产业致富的文明。

【注释】

①欧阳修《供备库副使杨君【琪】墓志铭》。

②《史记·匈奴传》。

③《史记·秦本纪》。

④新旧《唐书·张说传》。

⑤《姑溪居士全集·折谓州墓志》。

⑥《资治通鉴》卷二八四注。

⑦《资治通鉴》卷九二一(后周纪)。

⑧戴应新《折氏家族史略》折嗣伦碑文。

⑨《府谷县志》、《神木县妇女志》人物。

⑩《旧五代史·折从阮传》。

《宋史·夏国传上》。

清·道光,《神木县志·疆域》。

欧阳修1041年所绘“麟府五寨堡示意图”,见《折氏家族史略》。

《府谷县志·行政建置》。

文见余嘉锡《论学杂著》。

《弘农杨氏族史》,1994年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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